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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嫌脸疼。

温香软玉在怀,程玄空落落的心口被全部装满,烦躁的情绪被彻底抚平:“朕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原来做不到,即使晓得是有心人在背后撺掇,晓得你对卫青云没什么,仍是嫉妒得发狂。至于山茶,明儿朕命人重新移植些过去,可好?”

“不必再移,臣妾可不想见到山茶,忆起今儿这遭。”黑暗里的楚长宁抓住重点:“有人撺掇,谁?”

“是永安侯。不过朕已经命御林军把人拿住,扣押在刑部。”

他边说着,勾在腰上的大掌不安分起来。

此刻,他只想疯狂占有她,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以此证明,她是他的。

然而楚长宁一语,如冷水兜头泼下:“臣妾身子不方便。”

程玄心里那股子燥热压不住,只得自己纾解。

半夜,还叫了次热水。

次日一早,夏竹闻声而来,拉着主子的手,眼圈红红:“主子身子不方便,他还只顾自个儿快活,不是人。”

楚长宁拉了夏竹一把:“你这丫头没出阁,胡乱说什么,皇帝也是你能编排的,小心隔墙有耳,这话传到外面,本宫怕是护不住你。再者,昨夜本宫没怎么样。”

夏竹将信将疑,积极认错:“奴婢下次一定注意些。”

楚长宁心知这丫头胆肥,到底是一腔护主之心,稍加责备,盼她日后莫要胡言乱语,便不再提。

一贯温吞的春栀,这会子风风火火跑来:

“永安侯之女跪在宫门外,求见娘娘。”

不等楚长宁开口,夏竹愤愤不平道:“她们侯府一心想着攀高枝,一直对外称病不肯履行圣旨出嫁,永安侯指使散播谣言重伤娘娘。这时候那袁小姐求见娘娘,必是替永安侯求情,娘娘您切莫心软啊!”

楚长宁道:“她不去求皇帝,反而来求本宫,便是把本宫放在火架子上烤,赶明儿盛京都会传言本宫心狠,岂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