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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纯白到扎眼的医务室里,此时堪称“热闹”,一波又一波的白大褂战战兢兢地进去,然后在琴酒的杀气中逃出来。

“体温还没降下来吗?”琴酒脚下已经丢了好几个烟头了,不过没有人会不要命到提醒烦躁不爽的琴酒、医务室禁止吸烟。

人小但权大的雪莉看了看时刻监控着格拉帕状态的仪器,“没有,不过现在已经稳定在了38c左右,比一开始好了很多。”

“啧,希望别烧坏了脑子。”

“发烧并不会烧坏脑子,它只是一种病症,而不是病因。”

生怕琴酒下一句就是“脑子坏了的格拉帕没有用了、处理掉吧”的雪莉颤着音在琴酒的低气压中开口,“我们已经及时地为格拉帕补充了水分和各种能量需要,最大限度的减少了他身体的负担,”

“在没有其他病毒性或细菌性脑炎,以及脑部其他疾病的情况下,格拉帕大脑不会受影响……”

“停,我不想听这个,”琴酒又一次插灭了手中的烟,冷冷一笑,“我只要格拉帕醒过来。”

“我知道,但现在格拉帕身体上没有问题,不是生理原因的话,那只能是心理因素了。”在其他人看勇士的目光之下,雪莉垂目道,“所以最近,是发生了什么格拉帕接受不了的事、刺激到他了吗?”

琴酒一顿,周围的空气又冷了几分,“……你是在质问我?”

握紧了拳头,雪莉冷漠地道,“我只是在找病因。”

什么接受不了的事……琴酒心情很不好,格拉帕出差的那三个多月里,听龙舌兰的报告来说、格拉帕并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