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可能刺激到格拉帕的,就只有那件事了——格拉帕回来、刚下飞机,便和他打报告说要去见证那个警察的“葬礼”。
但这会是引起格拉帕高烧的原因吗?
琴酒刚想说话,余光突然瞥见躺在仪器上的格拉帕的手指动了一下,挥开挡路的废物,琴酒大步走到格拉帕身边。
……
“好…痛……”格拉帕缓缓睁开空洞的双眼,被医务室里的灯光晃了一下、只看清一个高高的人影站在他身侧。
无数次的死亡画面还在脑子里回放着,格拉帕沙哑着喃喃道,“坠崖好痛,溺亡也好痛…还有爆炸、车祸……都好痛啊……”
看着仿佛还被恶梦魇住,不自觉露出脆弱之态的格拉帕,琴酒掀了掀眼皮、在雪莉的惊呼中掏出枪、瞄准……
“砰!”
子弹避开了精密的仪器线路,在格拉帕手臂上擦出一道血痕后,没入了地板之中。
琴酒冷冷地问道,“中枪痛吗?”
被枪声惊醒的格拉帕,努力偏头分辨着身侧的人影,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原来是琴酒啊,中枪好像也很痛……”
一睁眼就见到熟悉和信任的人,让格拉帕感觉好了一些。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出声,只有胆小的医务人员们在心里感动于这个麻烦终于醒了、他们的小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