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看,过往百姓皆来凑热闹,围在周遭低语,
“可不嘛,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也出不了什么好人, 没脸没皮的。”
“毂国人一直都这幅德行。”“成天自封信仰神圣, 又是供着又是参拜,做人做事也就那样。”
“你瞧瞧,两个大男人抓着个手,成何体统。”
“人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什么样的人能教出这样的人, 他们该不会是都没有人教化吧,也难怪动不动就和男人跑了。”
“真恶心。”“倒胃口。”
人人都在笑,指指点点,眼神满含深意。
不堪入耳的辱骂,作为当事人,吴意珏倒是不在意这些。
自出生起,黎猷川带给她的折磨和打击要比这些多得多,成百倍千倍的多,她已不会再苦恼于他人的恶意,激不起她任何的反应,麻木又冷静。
“你!”夕照这个内涵不得的脾气可忍不了这种嘲讽,横眉竖眼,呵斥出声。
“退下。这位是丞相大人,容不得你放肆。”眼风一扫,肖靖泽喝令道。
“可,”
“退下!”
夕照不情不愿地一拱手,退后一步,“遵命。”
不急于带他们进宫,黎猷川来了兴致,“二皇子,恕老臣多嘴几句,奴才不懂事,势必要加以管教。待到有一日他不听训诫,骑到你的头上,可就追悔莫及了。”
肖靖泽应他,“大人所言极是。但是将来的事尚无法预知,我只了解他的为人,从小到大他都在我身边,他并非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