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旁人有所反应,又关上了门回去。
吴意珏:“……”
肖靖泽:“……”
看向了肖靖泽,吴意珏耸肩,“我尽力。”
夜已深,路途奔波,光顾着喝酒,饿得饥肠辘辘。如今晚饭的点延误,夜宵安排上。
有心惦记着夕照,吴意珏去问了问。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用饭的场地。按驿馆惯例,一人一桌,有肉有酒,肖靖泽已落座。
吴意珏告诉他,“大哥不肯来。”
“嗯,”肖靖泽待吴意珏也落座后,“由着他去吧,饿了他就知道出来找着吃了。”
“成君。”
“嗯?”
“白日里在街上的事,”他不动筷。大有饿着肚子,饭就摆在眼前,还能只聊天不吃饭的架势,“事急从权,我才那样说的。为以后不被他们发现,还需你多加配合。
尝到滋味,吴意珏咽下口中的胡萝卜条,“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不是说了要报恩么,应该的、应该的。”
可是刚回来就被人设困住和不得不配合肖靖泽这件事,并不在吴意珏的预料之中。她心防重,并不会全然投入其中,会留有退路在。
见吴意珏挑挑捡捡,只吃些合口味的,肖靖泽开口,“吃得惯吗?”
这里他曾来过一次,平时京都人吃的他大抵都吃过。
但霍成君不是,漳州在东南,京都在北,两地相距甚远,居于不同地方的人,口味和习惯的食物种类自然会有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