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意珏舌齿嚼动的动作忽的慢了,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也可能在使诈。
咽下,她道,“你要是吃过我老姐做的饭菜,就吃不惯别人做的菜咯。”
“令姐的手艺一定很好。”笑了下,肖靖泽舔了舔唇。
“那当然。”
安安静静地吃了半晌,吴意珏只做是突然想起,于是好奇兼好心地问,“靖泽兄,昨夜,我看见大哥手里拿着一只沙漏,很是紧张,把它带在身边有何用处?”
肖靖泽言简意赅地总结道,“哦,沙漏是计时之用。自第一次毒发开始计时,漏沙结束之时既是血饲毒发之时。毒发当时及时将沙漏倒置,便可提前预知下一次的毒发。”
已猜出个大致,只是确认了一下,吴意珏了解了一样地点头,自言自语,“是应该有个计时用的,要不然会有麻烦。”
一语毕,继续埋头吃饭。
吴意珏刚把菜夹进嘴里,肖靖泽语出惊人,“虽然我们各自都有住处。成君,你还是来与我同住吧。”
动作停滞,吴意珏一噎,在他们面前演演就差不多了。同住,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靖泽兄,那个时候我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掉。你没关系么?”吴意珏很认真地在问。
肖靖泽也很认真地答,“…我还好。”
“我吧,”
“你不是说要报恩吗?”肖靖泽打断她,状似无意地道。
自己给自己挖坑,自己跳,总要有些牺牲嘛,“没错。”
十分霸气,他起身道,“那你就听我的。”
“好。”吴意珏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