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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蛊虫,想象被它咬破皮肤钻进血肉里慢慢地慢慢地蚕食你的五脏六腑再操纵你的身体就够恐怖。

清宏道长浑身汗毛倒立,说着都觉得浑身刺痒起来一般:“你再深思,时定舟想要侵吞阗晟,端月想要霸占余淼,端月的蛊虫对余淼老王是无效的,那他需要时定舟来助他一臂之力……这个推论未必无理,但目前仅靠收集回来的信息,无法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姑且先管好自己罢。”

话落,老道转过身,对殊艺道长使了个眼色,只见殊艺道长用唇语回了一句:“小喆走了。”

这时,清宏道长才自顾自摸了一把额汗,两步并作三步走到殊艺道长跟前小声的说:“这小把戏耍得差点都把我俩给蒙了,我就知道她肯定心有不甘,当面不好来问个细致,只好来偷听,不知何时这劣徒心智才能成熟些。”

殊艺道长不可置否只微微地笑:“有些事急不来,小喆……比起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已经成长不少,就如师兄所说,时势如此,身不由己,观内选拔赛的事,小喆断了三条经脉,打擂台是打不了,至少静养半个月,师兄您要么宣布弃权吧。”

“……”清宏道长听到殊艺道长那两个字格外刺耳,一脸愁云惨雾哀怨地回瞪着眼前这个清俊如画的郎君。

“嗯?”

“你说的好像傅喆不断那三条经脉就能打赢似的……”

“呃……”好像对于结果来说,是无差。

沈三不顾自己有伤,固执得守在傅喆房外确保她的安危,无论是带伤背着傅喆去探听两个道长的对话,还是傅喆让他送自己到晋阳王院落,沈三从不马虎,每件事都尽心尽力,他任劳任怨只求能分轻一些傅喆的痛苦。

可痛苦从来都是独自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