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傅喆今天的行径都非常不满。反观与之对比就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大臣像左相、吏部尚书等都是独自站到一边,不与他们为伍。
傅喆仿若未闻,对他们的厉声责问更是嗤之以鼻。她自顾自地扬起双手大力一拍掌,议政厅的大门瞬间就被“哐”的一声关上了!瞬即二十个暗卫从天而降,团团围住了一班臣子。
顷刻,议政厅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处境地,一面是冷静沉着静观事态的大臣,一面是再度陷入恐慌与死寂的大臣……
果然身正不怕影子歪,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傅喆站了起身,“各位同僚们,抱歉,傅喆在办正事前,得先清理门户!你们饱读圣贤书,都知道什么叫‘瓮中捉鳖’,那本将军还有更生动的一词来形容当下叛国贼的心态,那就是‘狗急跳墙’!”
一直站在靠门柱角落处的大学士江治云与兵部尚书凌平看这些大臣怕是要被傅喆这一连串的动静闹得灵魂出窍,江治云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正快步走上前,傅喆眼尾余光捎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插手,她心中有数。
“傅喆,非是要称王掌权,本将军对江山社稷没兴趣!但既然本将军答应了皇上,替他诛佞臣!守江山!我便得拿得出‘诚意’来——”这话听起来顺耳,品起来那是相当逆耳。
刑部尚书何柳面色铁青,他冲上前指着傅喆就骂:“傅喆,你是想要造反?朝廷重臣岂是你想诛就能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何证据?!”
傅喆皮笑肉不笑道:“呵,本将军刚不还说了‘狗急跳墙’,何大人,你这就忍不住要跳了?!怎么,收了牧屿亲王十箱黄金就忘了自己祖宗是谁了?!我这‘坑’才挖了一半,您何大人就迫不及待往里跳,是嫌我送您上路慢了是吗?”
听着傅喆那冷嘲热讽的话,何柳更是觉得备受折辱,他大声吼道:“傅喆,你休要含血喷人!”他越是吼得凶狠,只让人觉得他越是做贼心虚。
沈六这时已经横跨了一步,亮出数寸银刃挡在傅喆身前。
傅喆轻轻地拍了拍沈六的肩头,示意他退下,傅喆寸步不让地逼视何柳,她笑着说:“我傅喆何德何能非要逮着你来喷?证据!你也配?!何柳你德不配位!皇上待你不薄!各位同僚,现在圣旨在我手,是皇上要诛杀佞臣!不是我傅喆!我只是奉命行事!”
傅喆说着便从一旁暗格里抽出明黄的圣旨,“以下人员皆犯叛国罪!听好了!沈六!宣罪状!”
沈六严阵以待利落应声道:“是!将军!”
沈六浑厚有力的嗓音将一个个叛国佞臣的名字与罪状逐条诉诸于众,每念一人名,暗卫随即上前押走该官员臣子。
原本议政厅站了将近五十名臣子,随着沈六宣读罪状,被押走了将近一半,想不到牧屿人的策反手段如此了得,让这么多人走上卖国求荣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