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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 阿凫 1029 字 2022-10-17

崔浔从房中出来,那老叟猛地撞了上来,拦在去路上讨要说法。

“诸位大人可有所获?您几位如此大阵仗地来,半句话不说便要走,可是有些太欺负人了。”

崔浔脸色一时不好看起来,却自知此时此景有些理亏,抿嘴不语。

那老叟只当他心虚,一时嚣张起来:“几位大人虽说是绣衣使里的人,可我家老爷到底也是当朝相爷,先夫人与皇后娘娘一母同胞,岂容得如此羞辱。老汉不知大人要找什么,不过看如今两手空空,想来是未曾得偿所愿吧。今日便是把命豁出去,老汉也不能让大人轻而易举走了出去。”

余下的人还未说话,秦稚摸了摸手里的刀,问道:“你待如何?”

刀光晃眼,老叟咽了口口水,梗着脖子喊道:“自然是要这位大人同我家相爷赔礼道歉。”

崔浔上前一步,仗着比老叟高出不少,自上而下凝视着他,不自觉有些不讲道理:“我偏不,你又能如何?”

言罢,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他,大喇喇绕过他,扬长而去。

老叟许是也未想到他如此流氓行径,张着嘴在原地生闷气。

已是深秋,天色暗得越发早,待到最后一口饭咽下,外头已然全黑。

崔浔没有找到所想之物,满怀心事连饭都没吃几口,匆匆带着人上楼商议去了。秦稚要了一壶茶,与闲坐的黎随打过招呼,也回身朝自己房中走去。

月上中天,外头老鸹叫声粗粝,客店老板早早闭店。

三五刻种后,秦稚正坐在房中来回把玩狐狸面具,忽有一瞬,直觉房外似乎有人影闪过。

虽只一瞬,她还是捏着面具,起身去拉门查看。

却不知门一开,侧首杀出一柄刀来,奇怪的是,朝向她的,是刀背。

秦稚反应很快,仰头躲了过去,一翻身捏住自己的刀,手腕一转,侧身刺过去,只是腾不出手再来捡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