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清楚察觉到乔恹如释重负,轻叹一口气,出去的时候,脚步也轻快许多。
“这位秦女郎,倒是不像传闻中那般,性子活泛。”
还不等她们彻底离开,便听得后头议论声起,俞夫人点名道姓地说起秦稚。
崔夫人的声音跟着响起:“那孩子在外头过得不安稳,难免收敛了性子。”
偷听壁角不是什么好事,秦稚也不在意他人如何评论自己,正要离开,却听俞夫人提到了崔浔的名字。
“你家的郎君少年有志,几年做到绣衣直指,也算得上炙手可热,我听说杨家也找过不少人问过。你只这一个儿子,何不多挑一挑。”
明里暗里不过是说她与崔浔不相配,该换个世家贵女来,似乎才是最好的因缘。
真是讨厌,她明明都骗自己这些不要紧,偏偏还要让人提醒她。秦稚鼻尖有些泛酸,她慌忙低下头。
乔恹察觉出不对来,死死攥着她的手:“姐姐。”
秦稚摇摇头,却在墙角慢慢蹲了下来。她有事执拗地很,既知不配,也要听完这剩下的所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