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闼梭一言不发,诃奈期心口堵得死死的,他总有口闷气出不来,又说不清。
“我要订婚了——”很久之后,在漫长拖沓的沉默中,诃奈期开了口,说完,他立即去研磨闼梭的神情,想找到一些松动,可男人也只是微微怔愣,随即归于平静。
“祝——福——”男人就这么甩出一句不痛不痒的两个字。
“就这些?”
闼梭一时迷惑,抬起脸,瞧去诃奈期的容颜,只瞧出个不知所云。
“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你们——订婚宴——会叫上我吧?”闼梭已经把诃奈期划入自己的朋友圈里了,只是自己并不确认,这种单方面的划拨,会不会引起诃奈期反感。
噌一下站起,诃奈期最后那根绷着的弦断了,被闼梭活生生砍断的:“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
喜欢?
话到了嘴边,突然就泄了气,一摔椅子,出了病房。
门口,琳伽正倚在墙边,见他出来了,微微一笑:“这么快?”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和你的老患者,会有很多话要说呢——”琳伽话里有话,诃奈期也不是没听出来,这种暗讽的桥段,他见识多了,反唇相讥道:“我总占用你的病人,你不高兴也是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