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闼梭摇头,作为一个正经八百的直男,让他理解这些,的确难为了他。
诃奈期向他投去甜蜜的微笑:“这世界,不仅女人吸引男人,男人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说着,向闼梭靠去,在他毫无准备下,忽然把男人圈入自己臂弯中,唇角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一双圆眼亮起湛湛波光:“大司法,您可以保证自己不被一个男人吸引吗?”
扑面而来的魅力,任谁都躲不掉的,闼梭也是,他往后缩,才想起自己是坐在沙发里,哪还有退路,只见得诃奈期那张可爱的脸越来越近,他却又无计可施,无处可逃,就在他僵硬的肢体不知如何是好时,幸好诃奈期中途停了,男人小鹿一般惊慌的神情逗乐了他:“大司法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捏了捏自己的小脸蛋:“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不是吓人,是太好看了——
闼梭暗自想着,松了口气,第一次发现貌美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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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突然接到了司法监的电话,别的没有交代,只让他带上急救箱,赶到闻森雅酒店外。刚到门口,就被壮观的人群惊了一下,女孩子居多,人手一捧鲜花,他猜测应该是灼染的粉丝,一个个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水泄不通,他推开前面挡路的人,站在了里面,脚跟还没站稳,只听得砰的一声,眼前的巨大气垫像是烤箱里蓬松的面包圈鼓胀了起来,接着闼梭从里面爬了出来。
不明所以,诃奈期拉住闼梭:“你在干嘛?”
“做个实验——”闼梭轻描淡写道。
猫姚跑了过来,细高跟踩在水泥地板上,踩得人心慌:“大司法!您是不是疯了!再这样下去,会有危险!”
“栖北,记录了吗?这次是从十楼跳的——”闼梭像是没听见猫姚的话,径直走到举着摄像机的栖北,栖北正在回放,诃奈期也走过去看了一眼,惊愕的看到闼梭竟然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直接从十楼跳了下来,震惊于闼梭的这样的拼命:“就算有气垫,也很危险,容易骨折,如果你落得角度不对,摔出气垫,就没命了——”
“在您来之前,这个疯子已经跳了两回。”猫姚气急败坏道。
“你们叫我是为了给他做事后的医疗处理吗?”
“是死后的遗体处理——”零翻个白眼。
大卫举起手,问诃奈期:“医生!如果我这样去接他,会不会安全一些——”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脑子短路,还是说仅仅是单纯的傻,诃奈期气得差点上不来气:“你这样,不仅他会死,你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