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瞧见他这样翻个白眼:“您还有心情玩水——”
“不是自杀吗?”猫姚起身,把稿纸递给闼梭:“这都有遗书了——”
打印字体,寥寥几个字——我对不起他们,这一世欠的债下辈子还吧。
“这种人死不足惜——”猫姚咬牙切齿道。
推开稿纸,闼梭嘴角弯弯,满是对信二公子的嘲讽:“他可不是一个会自杀的人——像这种无耻的人,一般都会活得好好的——”掬起一把洗澡水,闻了闻,没有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香味,而池子边装满花瓣的小盒里,花瓣还整整齐齐的放着,没人动过:“放了水,却没洗澡,有这样自杀的吗?”
当闼梭走到茶几边时,注意到了烟灰缸里没抽完的烟头,那个烟,他记得,伢兹牌,迄今为止只见过约克抽,他不动声色的把烟头揣进口袋里,并没有放入物证袋里。
“谁会想杀他呢?”几人凑到一起,猫姚灵机一动:“会是小八吗?”
“怎么可能,她正蹲在巡访司的看守所里呢。”栖北摆手否定。
“你不知道吗?约克已经撤诉,当事人都不追究了,巡访司肯定是要放人的,早出来了——”大卫插了一句,接着对闼梭说道:“门窗没有破坏的痕迹,熟人作案吗?”
闼梭沉默良久,突然说道:“刚才我判断失误,自杀结案吧——”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大司法怎么就突然改了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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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酒店外的垃圾桶前,把烟蒂扔了进去,转过脸,却没想到身后正站着诃奈期,歪头一脸天真的看着他笑,以前他从未注意过,这次才清晰的发现,诃奈期如果笑意深了,会让法令纹形成一对括号,就是因为这样的特征让这人的笑容格外香甜,再硬的心肠也会软化下来。
“大司法也吸烟吗?”诃奈期特有的软糯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丝的奶气。
“我——”他明明是不吸烟的,可此时此刻又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左右为难之际,诃奈期忽然托起他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吸烟的人,指头藏着很重的烟味,大司法您并不吸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