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临涯领命而去,三天之后回来复命,“大哥,城内一切如常,官府既未布兵,也不见任何异常,府衙里一切如常。”

“既然他们想和谈,便给他们一个机会。”

“大哥,你再去府衙恐怕不妥啊。”

“我几时说过我要进城?”谭临沧不以为意,“且看看那毛头小子想怎么谈,你再进城一趟,告诉他想要谈判就让他到飞鱼台来。”

“大哥这是何意?难不成——”

“不能小觑祝鹤回,”谭临沧思来想去,一直与官府对抗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凭一己之力,短短时间便搞垮了刘家,又端走了两个大贪官,肯定有些来头,我们不可坐以待毙,去罢,传我的话,想会谈便让他明日上山。”

“大哥,你是不是拿人手短?”

“废话少说,叫你干嘛你就干嘛。”

“是。”……

谭临沧来这一招,祝鹤回并不意外,他爽快地告诉谭临沧派来的信使,他必定按时赴约。

“大人,若是谭大哥使诈可如何是好?”夜间,孟稻儿听闻祝鹤回隔日要上飞鱼台,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谭大哥?!”祝鹤回捉住她的手,状若无意地轻轻捏了捏。

“喔!”孟稻儿低下头,“谭临沧。”

“他不敢乱来的。”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