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老爷家的,好似之前在南方老家,二少爷刚回来没多久您就出来了,您不记得了?”
陈镜娇咽口口水,她真的不记得有这号人,书里没讲啊,眼瞅着那人越来越近,一声声嘹亮的姐像来夺命的,她来不及问观澜,她同这弟弟的关系如何,就感觉一阵风刮来。
这阵风还带着个喇叭一样的嗓子。
“姐!”
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瞧那模样青雉,浑身的少年感扑面而来,从远处跑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满不在乎地随意用袖子擦去,看她盯着自己发愣,以为是陈镜娇不认得他了。
“姐,是我啊,陈宋,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陈镜娇反应迅速,“怎么会,就是太久没见你一下没认出来罢了。”
话音刚落陈宋那嘹亮的嗓音就在耳边炸开,“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认识我的,咱俩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玩呢,不说了,哎姐,你这有没有吃的啊,饿死我了。”然后自顾自走进店里一屁股坐下,边说边扯扯衣襟。
陈镜娇觉得她仿佛都能看出来陈宋身上带着一股热气,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虽然这具身体才二十二。
“点心师傅今天做了点酥饼,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怎么饿成这样。”陈镜娇从后厨端来酥饼递给陈宋,陈宋挑起就急忙往嘴里塞。
“嗐,这不是又跟我爹吵架了吗,怪心烦的,听下人说你在这里开茶肆所以就来了。”
陈镜娇瞥眼屋外的太阳,大早上就吵架还没吃早饭,这架吵得看起来还挺厉害。
“怎么又吵架了。”
陈镜娇为陈宋倒了杯水说,她完全不记得有这号人,现下也不能问观澜,只能一点点从陈宋嘴里套出点话分析一下。
陈宋接过水杯猛灌一口,“你也知道,他总让我读书去考什么举,我志不在此啊,从小就关着我,甚至给我送到老家那地方,真亏得他舍得。”
“那你想做什么?”难道是想继承家业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