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辰泽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说,抬起酒瓶把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然而胡奕文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宴辰泽满脑子想的都是……
景醇怎么还不联系他?
没有他在身边,右手不方便的她怎么吃饭?
她洗漱的时候,伤口会不会碰到水?
像她那么傲的人,会不会连哄都懒得哄他,就直接单方面宣布分手了?
啧……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大张旗鼓地带着舒克和贝塔离家出走吗?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喵……”
大佬把舒克耍得团团转,趁着舒克累到趴下,大佬像个凯旋而归的将士一般,高翘着尾巴走了过来。
胡奕文朝着大佬伸出手,一脸奴才样地讨好道:“大佬,来给爸爸吸一口。”
到底是野性难驯的孟加拉豹猫,大佬不给碰就算了,还伸出爪子,迅速地在胡奕文裸、露着的胳膊上挠了一爪。
等胡奕文反应过来时,白嫩的手臂上,两条粉色的抓痕极为耀眼。
胡奕文:“……”
目睹了这一切的宴辰泽凉凉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爸爸?”
胡奕文:“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