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宴辰泽的下巴上,墨点一样的血渍呈弧形排列,干涸的血渍底下有四个出血点,然而在出血点的周围,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印记。
是牙印,并且那连起来有好几个圆的牙印,看起来还不止咬了一口。
景醇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看向贝塔。
贝塔把宴辰泽咬伤了???
顾不上多想,景醇匆匆忙忙地跑到阳台边,打开窗户就朝着楼下大喊:“荆彩!荆彩!!!宴辰泽出事了,你快上来!!!”
……
陷入昏迷的宴辰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手机响了起来,耳熟的铃声传到他的耳里,他却分不清是闹钟还是来电铃声,那像是单曲循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铃声吵得他烦躁不安,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先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而后却摸到了一片冰凉,使得他连忙缩起手。
唔……刚才摸到的好像是临睡时他特地放到床头柜上的水杯。
手机又响了,他想睁开眼,看看究竟是闹钟还是来电,然而眼皮却像黏住了一样,任凭他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醒过来。
罢了,响就响吧。
他翻了个身,裹好被子继续睡觉,他实在是太困了。
【汪汪汪……】
是贝塔在叫吗?
【汪汪汪……】
确实是贝塔的声音。
哦……还没有喂那俩狗崽子,大概是肚子饿了吧!啧……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似乎也饿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