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找到了很合理的解释。魏霁却看着她微微怔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休息的?”
沈容倾一愣,茫然地摇头。
魏霁忽而觉得有些好笑,昨晚他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明明还“嗯、嗯”地应了他好几声。
原来竟都是梦话。
不过早晨的时候她都没发现自己睡得比平常更靠里了吗?
魏霁怎么也没能想到,沈容倾会在他起床后自动移动到床边的位置。
沈容倾抬起头认真地望着他,显然是在等着魏霁继续说下去。
魏霁不动声色地攥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还以为你听力甚好,能听到些什么。”
沈容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觉得他这思路颇为离谱,听力再好还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呢,更何况她早就睡下了。
她抬手摸了摸魏霁的额头,“殿下想什么呢?”
魏霁轻啧了一声,他就多余哄着她。
沈容倾自然没能留意到魏霁的神色,见他没发烧,心里也放松了些许。她视线越过他,不经意地望见了桌子上那几份熟悉的信封。
“殿下在看我昨日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吗?”
魏霁回眸,低低地“嗯”了一声:“有几份密函。”
他所说的密函,并不是普通细作间的书信来往,沈容倾的父亲作为当时的当事者之一,搜集到的,是魏策亲笔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