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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衡当年曾说,这“景”字玉佩,是皇室不出三代的亲族身上的象征。

所以,那个男人他骗了她,他根本不叫褚琰,而是姓景,且出身皇族。

沈青桠眉心狠折,心内十分烦闷,只觉麻烦不已。

她当年虽入东宫,却是侧妃,甚少参与皇族之事,加上景衡几乎把她看的密不透风,她从来没有在京城公开露过面。所以那些皇亲国戚们见过她真容的少之又少,那个男人应当也不知道她是谁。

可他又是谁呢?沈青桠猜测或许是景衡的哪位堂兄罢了。

毕竟她知道剧情,景衡的亲兄弟,那些个皇子们可是都被这个书里得男主角给杀了,眼下能留在京城的皇亲国戚,怕是只有他的那些给堂兄弟了。

沈青桠是半点也没往景衍那个男主身上猜,一是据她所知的剧情里男主从未到过扬州,二是书里的男主是个狠辣无情,能令小儿止啼的主儿,同自己身边这个风流倜傥,待女子温柔小意的男人无半分相似之处。

“唉。”沈青桠低低叹了口气。

她原以为这遇上个合心意的,能解解平日里的乏味无聊,却没想到那男人竟然姓景。即便他不是书中的什么重要角色,她和他这般牵扯下去,也保不齐会撞上男主景衍或是男二景衡。

到时候,她这个该死的人没死,还卷进剧情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罢了罢了,找个时机抽身吧。那男人再妖孽勾人,她也不能因为他去冒影响剧情的风险。

这段时日,一直带着呆在他安排的院子里,倒也吃穿不愁,可她既已起了抽身的心思,就不能再这般只靠他养着了。

当初她离京,景衡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将她当年的嫁妆悉数送去了扬州。

这一年,除了刺史府表小姐的月例外,她就是靠着自己的嫁妆过日子的。这回跟着那男人入京,也把自己的身家财产都置办成了银票带了过来。

日后要自己谋生,可就要想个钱生钱的法子了,万万不能坐吃山空。

沈青桠心里有了旁的打算,梳洗过后便带着莲香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