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蹊对此的评价是:温儒太不了解他的儿子了,更不了解他的学生。
温乔人蠢,一向胸无大志,纪北临心黑,才不做不赚钱的生意。
足尖一点一点,温蹊小幅度地晃着秋千。皱着眉头思考,那纪北临来温府的目的是什么呢?
“哎呦,小小姑娘想什么呢?皱着眉老气横秋的,生生老了五十岁。”
这般玩世不恭的语调,温蹊不抬头都知道是谁。
“你可比我先老!”温蹊抬头瞪温乔,不期然见着温乔身后跟着的两个少年。
温蹊一惊,忙从秋千上跳下来,端端正正地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锦袍少年眉眼温和,右眼眼尾下有一颗极小的泪痣,笑起来时,柔情似水。
“期期不必多礼。孤是微服出宫,别人不知道的,期期要保密。”大楚的太子楚季朝温蹊眨了眨眼,故作严肃。
温蹊笑着点了点头。
“那表哥来温府干什么呀?”温蹊温温软软地问,澄澈的双眼里具是笑意。
除了家中两位哥哥,温蹊与楚季最是亲近。楚季身为太子,在温蹊面前却没有一点架子,也的确是待她如亲妹。
“孤听说姑丈让新科状元给温乔上课,特意来看看热闹。”楚季道。
“看什么热闹,看笑话才是。”温乔低声抱怨了一句,之后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笑意渐起,揶揄楚季,“过几日皇后可是要给太子选妃,到时才叫热闹呢。”
楚季听了温乔的话,扬起的眉眼耷拉下去,连带着那颗泪痣都显着一股子忧伤。
温蹊歪着头想了想,问:“表哥可有喜欢的姑娘呀?”
小姑娘一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