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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蹊正要骂那人,突然有人叫她。

“县主!县主!”

温蹊是被春雨摇醒的,低低“唔”了声,“怎么了?”

“县主可是做噩梦了?”春雨掏出帕子细细擦着温蹊额头上的细汗,柔声问。

“没啊。”温蹊扶着秋霞的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突然愣住。

看着手里湿腻腻的一片,温蹊茫然地眨了眨眼。

“奴婢看县主睡的不安稳,还在哭,担心县主做噩梦了,才把县主叫醒了。”春雨道。

温蹊接过秋霞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与手,又就着春雨的手含了一口水漱过口,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我刚才梦见有人把酒撒在我最喜欢的被子上,把我气哭了。”

春雨和秋霞万万没想到温蹊会是这个回答,相视一笑,笑容间带着对自家县主古灵精怪的无奈。

春雨蹲下身子替温蹊穿鞋,打趣得问道,“县主可看清了是谁这么坏,居然弄脏了县主最喜欢的被子?”

小姑娘看着春雨的发顶,缓缓地摇头说没看见。

“但肯定不是好人。”温蹊歪着头,语气坚定。

*****

将养了半个月,温蹊的身体才算完全好转。期间纪北临倒是来给温乔上了一回课,说是上课,但纪北临怎么说还比温乔小上两个月,也不可能真去做温乔的先生。

最后不过是两人在温蹊旁边的笔烟院聊了会儿天,接着温乔在这边屋子看他的奇谈异志,纪北临在那边屋子抽空处理他的公事。

但对温儒来说,纪北临在温乔面前晃晃,让温乔时刻意识到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