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许是被人陷害?”温蹊尽量让自己的心神定下来,“这明摆着就是有人陷害他。”
武阳侯痛失爱女,得知消息后当场晕厥过去,醒来后立刻上书,只求能将纪北临立刻处死,一命偿一命。
温蹊正准备去大牢,温乔先一步赶到纪府。
“爹娘担心你的状况,让我来看看你。”
“二哥放心,我没事,我要去见纪北临,你带我去吧。”温蹊抓着温乔的衣袖。温乔立刻应了好,宽慰着她,“你不用担心,其中或许有误会,我看纪北临并不像如此放荡之人。”
一个二个都觉得温蹊会因此生气,倒是让温蹊有些哭笑不得,“二哥,我知道,我相信他。”
温乔还欲再劝,却被温蹊这句话全给堵上了,一边碎碎念着“那就好”一边吩咐人备马车。
自温蹊上一回来大牢还不到一年,第一回 是她的父兄,第二回是她的丈夫。
这一次不比上次,无人替纪北临打点,他被关押的地牢阴潮,算不上太干净。温蹊看着纪北临端坐在干燥的稻草上,竟不合时宜的觉着有些好笑。
温乔利用他那一点点的职务之便支走了守卫,让温蹊能与纪北临独处。
“纪北临。”温蹊抓着栏杆轻声唤他的名字。他穿着囚服,面色有些苍白,闭着眼,紧着眉头,额间还浸着汗。
听见温蹊的声音,纪北临立刻睁开了眼走上前,“你怎么来了?”又愣了一下,“期期,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要相信我……”已经紧张到语无伦次。
他只怕温蹊误会。
“行了,你别解释了。”温蹊冷声打断他。
纪北临立刻噤了声,看着温蹊欲言又止,抓着栏杆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我信你。”温蹊说着忽然笑起来,“毕竟你可是为了处理公务能将夫人一人丢在房间里的人。”
“期期,我不是……”纪北临紧张地想解释,温蹊又将他的话打断,“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