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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疑点,我从前看他光风霁月,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温蹊两手一抹眼泪,哭的十分厉害,“舅舅,我要休了他!”温蹊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皇上。

皇上近来身子不太好,被温蹊的哭声扰得有些头疼,还要再劝时,洪公公进来道武阳侯跪在殿外请赐纪北临死罪。

温蹊皱了皱眉,又伏在长公主肩上啜泣。

皇上更加头疼,摆了摆手,“朝廷命官岂是他说定死罪就能定死罪的?朕看此案还有疑点,待证据确凿之后再议不迟。”语罢握着王美人的手,丝毫不顾及长公主与温蹊在场,“美人啊,朕这头疾又犯了,快将药给朕拿来。”

王美人笑着伸出一双纤纤玉手为皇上按摩,对着洪公公笑的甜,“劳烦公公去将药取来。”倒真像是善良温柔的小白花。

回了温府,长公主即刻让人取了暖水袋来,让温蹊枕在她腿上为她敷眼睛,“方才在大殿之上,你哭的那么厉害,娘还真当你是铁了心要与北临和离。演的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温蹊闭着眼,眼上一片温热,抿着唇笑道:“这样皇上才不会起疑。”

“你就不怕皇上真的答应了?”

“纪北临说以皇上的性格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就未怀疑过北临?”

“青阳姨姨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她虽然总是逗我,但这一点,我觉得她是对的。”

“你能认清楚这一点是再好不过。”长公主摸着温蹊的头感叹了一声。温蹊忽然回到温府要她与温儒帮忙,说完整个计划后他们夫妻二人都有些惊异,有些心疼他们一直想保护的属于温蹊的单纯最终还是没成功,却也高兴温蹊脱出了庇佑圈懂得了思考与面对。

“期期,你记着,你想要做什么,我同你爹都会支持你。”长公主道。

为了让这场戏更加真实,温蹊索性带着秋霞与春雨住在温府。在外人看来,温蹊对纪北临大失所望,铁了心要和离,不愿再住在纪府。

不出多时,消息传遍了整个镐京,大家都知道温蹊要休离纪北临。

立刻有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