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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温乔匆匆赶来,见纪北临单膝跪地抱着温蹊先是一愣,目光又落在纪北临背后豁开的长口子,“你受伤了?”

“纪北临?”温蹊闻言身子一震,拽下他的手仰头看着他。

纪北临不甚在意地安慰她,“一点小伤,不打紧。”

血迹将玄色布料染得更深,温乔将他架起来,“不打紧,你在期期面前除了丢了命其他都叫不打紧是吧?”

将纪北临扶到就近的房间,因不好暴露纪北临,温乔不得不去楚季那里寻了个大夫为纪北临包扎伤口。

大夫看过之后认真同温乔道:“这伤口颇深,需得好生休养才是,近来就不要让他移动。”

温乔有些为难,“这恐怕不行。”

为让大夫看伤,纪北临此时是趴在床上。脸色惨白,额上汗涔涔,上身裸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自右边的肩胛骨一直到左腰。

“大夫,烦您为我止住血。”纪北临道,“只要血不渗出衣服便好。”

“你现下这副样子是止血能处理的问题吗?”大夫姓袁,年逾五十,是楚季三顾茅庐请出山的妙手,看着瘦小,遇见纪北临此等不听话的患者,脾气也是硬的很。

纪北临勉强笑了笑,“我还有事未完成,待事成之后我一定听您的,好好休养。”

袁大夫暴躁地跺了跺脚,“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万一出了意外,让外边那个姑娘怎么办?”

纪北临原穿着衣服,伤口深浅看不明显,纪北临却知必然不轻,担心吓着温蹊,并未让温蹊进来。

“那个姑娘可蹲在外边望了好久了。”

“大夫,实在抱歉,”纪北临说话便会牵到伤口,是以开口都有些困难我,“我必须回到大牢,否则会牵连许多人。”顿了顿,勉强露出一个笑,“麻烦大夫了。”

袁大夫僵着脸瞪着纪北临,纪北临只温温笑着,最后终是袁大夫先败下阵来,一边为纪北临上药一边愤愤道:“赶紧让人把你从牢里捞出来!再在牢里待上十天半月,你干脆直接让人帮你收尸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