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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点好笑了,“能弄到出入宫禁的符节,你们也有些能耐。”

两个人无话可说,有些狼狈地低着头。

“知道你们绑的是谁吗?”赵君湲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我们只管拿她,并不过问原委。”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没有问第二次的习惯。”赵君湲在黑暗中注视着两张脸,不屑地笑道,“我想知道是谁主使,一定有办法查证,不过多费些周折罢了。”

说罢,随从把刀架在两个人的喉咙间。

“你到底是谁?”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要问个明白。

“你没必要知道,有时候做个糊涂鬼未尝不好。能死在我手里,你尚能留个全尸。”

赵君湲轻抚悬在腰侧的佩剑,语气淡然地吐出一个字,“杀!”

刀刃随着话音落下,两个人的脖子轻松开了口,鲜浓的血喷薄而出,溅了人一头一脸。

韫和惊呼一声,捂住嘴,跄踉着跌出去,直直跌进一副结实的胸膛。

“会不会骑马?”他问。

韫和张了张嘴,才发觉喉咙里还是干涩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况且她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索性就这样沉默。

赵君湲也不多问,自作主张地将她抱上马背,从后面握过缰绳,趋马前行。

韫和还没从一夜的惊吓中缓过神,但她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和他保持距离,就像受到惊吓后炸毛防御的猫。

赵君湲自不会强迫她和他说话,这些年不见,他们之间的隔阂已深,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消融的。

一直到下榻的邸店,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