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入到里面,每一次都顶到极致。这是两个人的角力,身下的人愈是不肯示弱,他的力道愈狠,几乎将这软玉似的人顶到脖子弯折,四肢扭曲。
韫和唇色煞白,嘴皮咬成血洞,也不肯哭喊。赵君湲手下得狠了,翻过人去,捏着一双皓腕铐在背上。
从后面生硬地顶进来,仿佛撕裂开,绞着他的一寸寸地忍,每一次磨合都痛到腿软,想要就此倒下,又被他捞在臂上。
没有丝毫尊严地结合,韫和被这种漫无边境的索取折磨到胃里翻搅,赵君湲还不肯放过她,用力一挺身,大喘着贴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极重。
“为什么要骗我,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欺骗我。”
痛极的泪混着汗水淌落,迷了眼睛。韫和知道,自己没资格求他的原谅,每次都极力去忍受,忍着他的粗鲁发泄。
他再也没有来过夜,往往是白日来,白日走,没有次数,索要无度。史宁戈心生怀疑,韫和百般遮掩,即便亲近的红蕖也不知晓,她身上青紫遍布,往往旧伤还没好,便又添新伤。
韫和终于知道,韶如梦手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她只是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狠辣无情,有一天会再用到自己身上。
再次承欢,泪水已哭干,唯有心灰意冷。
赵君湲也终于察觉她的异样,扳过肩亲吻了她的眼睛,第一次温柔地捧住脸庞,含住唇瓣和她纠缠。
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只是不再哭诉。
她的消极应对,令人心惊。
他看她一点点长大,不谈夫妻恩爱,年少情谊也该念的。
事后他站在地上穿衣,她光着身子瘫软在凌乱的锦衾绣被中。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她嘴唇轻启,气力微弱。
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只想把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悉数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