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上前说道:“哈哈哈,是是是,承行长今天也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改日我再请您。”
司机扶着语无伦次的承天佑上了车,承天佑挂下车窗,向钟诚义招了招手:“钟将军,嗝,走了。”钟诚义也笑脸相迎地冲他挥了挥手。
等车子开走后,钟诚义也坐到了自己的车上,揉了揉肿胀地太阳穴。李副官随后上车,关切地问道:“爷,您没事吧?”
钟诚义摆了摆手,“没事。”
“这个承天佑还真是狡猾,虽说近几年财政方面的确不景气,但也没到亏空的地步,一个赋税就百般推脱,不过也是奇怪这次怎么就轻而易举地答应了呢。”
“明日你去查一下他和洋人做的那笔投资是什么来头,他在那笔投资里应该是赚了不少钱,也可能他和洋人达成了一些别的东西的交易。”钟诚义眯了眯眼说道。
钟诚义虽说昨晚已经喝了醒酒汤,但早上起来还是难受的紧,坐起来揉了揉眉头,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便走出房门问道:“房叔,昨天有谁打电话过来吗?”
房叔搁下手中的活,想了想道:“将军,昨天就军校里的人有打电话过来,别的就没了。”
钟诚义说:“好的,我知道了。”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钟诚义走过去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这里是钟将军的家吗?”林信书问道。
钟诚义挑了挑眉,故意问道:“我就是钟诚义,请问你是?”
林信书说:“您好,钟将军,我是林信书,有个事情想找你一下。”
“原来是林先生,正想问我让人送的礼物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但礼物太贵重了,我们有点受不起,还麻烦将军收回。”
钟诚义似乎是料到了他会退回,说:“嗯。。行吧,明天你下午你去湘乐楼二楼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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