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乐楼里照样还是人满为患,钟诚义到了后直接上了自己专属的包厢里。
包厢外便听到里面的调笑声。
“快给本少爷笑一个,笑一个本少爷就给你吃好吃的。”
“方少爷您别这样。”
钟诚义推开门发现方启明在里面,腿上还坐着一个倒茶女,走到旁边的座位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倒茶女看见钟诚义过来了,忙站起来,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爷。”钟诚义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哎。”方启明来不及阻止,那位倒茶女便走出了门。
方启明扫兴地拿了一把瓜子撒在桌上,无聊地点着:“哎,还不是我家老头儿,就因为上次那件事儿,硬是把我关在家里关了整整三天!”方启明用手比了个“三”在钟诚义的面前,愤恨地说道:“三天!诚义你知道三天是什么概念吗?”
钟诚义无情地回道:“不知道。”
方启明扔下手中的瓜子,瘫倒在椅子上,“自我从外面读书回来,就没有在家待过三天的,太痛苦了,老头儿这招太狠了,不就调戏了个男人嘛,有必要这样吗?”
“你活该,就你这风流样儿,关三年还差不多。”
楼下唱戏的一曲终了,转场换了另一个人上台,一开口便惊讶四座,连连鼓掌。
方启明也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鼓着掌,兴奋地对钟诚义说:“要我说这上海滩唱戏的真没一个比的上秦茗,还有这身段,啧啧。”
钟诚义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方启明挑了挑眉说道:“我知道,他背后可是你在罩着的,谁敢招惹啊。”
看了一会儿方启明又觉得有些无趣,百无聊赖地拨了拨桌上的瓜子壳问道:“感觉你最近挺闲的,天天都往湘乐楼这边跑,军校那边你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