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撇了一眼那双紧握着自己的大手,扭了扭手腕,挣脱不开。
哎,算了。
。。。。
钟诚义的车子停在了院门口,林信书推开木门发现院子里多了把椅子。
回头问道:“你做的吗?”
钟诚义挑了挑眉说道:“我看你这院子里种了这么多的花花草草,天气又这么好,就顺带做了把椅子放院里。”
钟诚义坐了上前,身子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样子有些慵懒。
见林信书站在一边,便勾了勾手叫人过来后,把人拉进了怀里。
林信书实在是不太喜欢如此亲密的举动,便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腰间的手过于有力,挣扎不得,只好作罢,但眉头紧皱,有些不悦。
钟诚义看着林信书,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绳子,牵过林信书有些细瘦的手腕,簇着眉说道:“怎么还是这么瘦?”
说完又往林信书的身上捏了捏,手掌移到了个浑圆的地方,流氓似的拍了拍说道:“这儿到是挺多肉的。”
林信书一把拽下钟诚义的手,磨了磨牙说道:“麻烦请钟将军把手放在自己身上!”
钟诚义挑了挑眉也不开玩笑了,便老老实实的把平安结系在林信书的手腕上,低垂着头,摩挲着那红色的绳结说道:“这是我们上次去的古寺时候我买的,那人说很灵,其实我很早就想把它给你带上,只是一直找不到什么理由。”
“原先我只是觉得你的性格,样子都很像。。很像我那已经过了世的弟弟,为此多照顾了些,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你便已经放不开了。”
“我在战场上见过太多的生与死,也从未畏惧过死亡,即使哪一天真的就这么死在战场上了也不算是白来一遭,但我现在真的怕了,我害怕我哪一天真的就这样走了,我真的舍不得。”
林信书眉眼低垂看着钟诚义的发顶,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