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另一名侍卫匆忙走了进来:“阿郎,总管派人来抓您了,大概还有一刻钟,他们就到了。”
郭行方脸色一变,一瞬间的慌乱过后,他又恢复了镇定:“莫慌,府中已经收拾完毕,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话落,郭行方走回上位坐下,悠闲地端起了茶盏。
没过多久,行台郎中赵弘安带着窦轨的亲卫兵包围了郭府。
周围的百姓见状,连忙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并互相传告:“总管派人抓郭尚书了。”
赵弘安踏进郭府,见到郭行方,并未像往常一样行礼,而是肃然说道:“奉总管之令,传唤行台尚书郭行方前去问话。
“郭尚书,请吧。”
郭行方缓缓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袍衫,然后和颜悦色地问:“赵郎中,背上的伤势如何了?”
听见这话,赵弘安脸上的严肃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羞耻。
片刻之后,他恢复了肃穆,沉声道:“不劳郭尚书挂怀,请吧。”
“哈哈!”
郭行方盯着他的脸笑了一声,冲背后的赵德言打了个手势,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厅。
赵德言快步向前,拉住了赵弘安:“总管唤郭尚书前去,可是听信了谁的谗言?”
“这是机密,你少打听。”赵弘安从他手中抽出袖子。
下一刻,赵德言又拉住了赵弘安的袖子:“你我好歹是同宗兄弟,若是你知道什么,就透露一点给我,我不会告诉别人,让你难做。”
赵弘安犹豫了,虽然他看不惯赵德言的为人,但赵德言说得没错,他们好歹也是同宗兄弟。
“你从前跟过总管,你应该很清楚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