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我宠爱一个太监?”他难以置信,这简直……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那张小嘴儿确实很销魂,可即便如此也用不着三千两吧,这么一笔钱都足够聘几个姨太太了。
这话到让素澜垭口了,她万万想不到弟弟已经啥都忘记了,难怪他会跑到堂子里过夜。
“从前,你们每日都呆在一起,晚上还在一个房里睡,这些你全都忘了?”她只得试探,可弟弟却是满脸震惊的表情。
载钺立刻摆摆手:“姐,你别再说了……我根本不记得这些,我居然还做过这么荒唐的事儿……往后别再提了,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心里很乱,难怪小圆子有时会用那种眼神望着自己,而且百般殷勤的伺候,原来是有这层关系,他以前都干了些什么啊?
素澜听到他这么说,就没再讲相关的话了,只得换了个话题:“明日你我一同回阿玛那里吧,他很担心你。”
他舒了口气,有些无精打采的说:“行,依你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儿子,总要过去看看。
姐姐走后,载钺在房里呆着越来越憋闷,便又叫上老王驾车带自己去韩家潭了。
这一次,白渲只得换了个伶人过来,还别有深意的叮嘱了一句:“您可要怜香惜玉哦!”言外之意是对他头天的做法提了意见,他却装糊涂,自当没听到。
这名姓张的伶人显然是生手儿,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容貌比碧月差了些,可也是白白嫩嫩的。虽然不懂得伺候男人,但嗓音很好听,唱的曲儿十分悦耳,他索性就靠在床边,一边听曲儿一边饮酒,甚至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渐渐的睡着了……
☆、你是毒药让我饮
在外面游逛了两天后,载钺就开始觉得无聊了,无论是堂子里,还是茶楼,他都觉得没有啥意思,而且还因为在郡王府呆了一个多时辰,让他的情绪陷入了极度紧张之中,若不是姐姐在一旁疏解,他的头疼病估计又要发作了。
这个下午,他在磁器口吃了饭之后,就让老王赶着车去了镶白旗的军营,因为他不想回家面对那两个陌生的女人,与其这样儿,还不如在军营和一群相对来说更熟悉的老爷们混呢!
到了军营,他便看到了蹲在院子里收拾地窖里大白菜和土豆的小圆子,还有两天休假,此人干嘛不呆在家里睡懒觉呢?
“爷~您吉祥,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小圆子抹着汗问,他一大早就过来了,顺便还买了一车白菜和土豆,因为小金不在,所以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折腾,放到地窖里,菜就能保存更长时间。
“我先得没事儿过来看看,到是你为何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还有两天休假么?”载钺走到他跟前,看着他汗流浃背的干活儿,便四下眩么人,想找两人帮他,可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巡逻和值班的兵卒,并没有闲人在。
“军营里没菜了,我得提前准备买好了,越晚买菜越贵,尤其是快过年那会儿。”小圆子已经对这些事情轻车熟路了,更了解京城的菜价,粮价,他一般都会找菜农直接订购,那样又能省下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