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君屹突然唤道。
晏辞疑惑,只见君屹唇角笑意渐深:“微臣会很想念您,所以还请殿下也挂念微臣一些,权当……”
君屹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几乎让人溺进去:“权当是对微臣的一点施舍。”
晏辞挑眉,待反应过来时君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她不禁垂眸笑了笑,不知该说他聪明还是狡猾。
他们谁都未曾提及昨日的事,仿佛是心照不宣一般。
晏辞不提,是因为没有必要提,她并没有想好如何应对,更不会因为吻了一下便撒泼要他负责。
至于君屹为何不提,晏辞想着,兴许是想清楚了,觉得承不住她的情,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免有些难堪。
可方才那话,却又叫她看不明白了。
晏辞不喜欢猜人心思,觉得麻烦又无用,况且并不重要,索性抛在脑后。
云昭没几日便将晏染接了来,晏染才见着晏辞便红了眼眶,扯着她的衣角悄声数落,数落完了自己又委屈,让晏辞一阵好哄。
晏染除了待在京城便是待在静明寺,瞧什么都觉稀奇有趣,晏辞乐得随她的兴趣便陪着她在下河村周边走了几日,虽不够尽兴却也满足,直念着下次也想随她出来。
晏辞自然是一一应下,抬手掩了掩略有些刺眼的阳光,领着她在树荫下坐下问着:“近来如何?可曾有人欺负你,或是遇着些琐碎烦心事儿?”
“姑婆这便是多虑了,有您和皇兄在,谁敢欺负我!”晏染蹙蹙眉尖嘟囔着。
“那便好。”晏辞轻笑一声,又问,“你皇兄近日如何?京城可有发生些什么大事?”
“皇兄吃好睡好,十分妥当。”晏染答,“不过有桩事不知算不算大事。”
“这几日摄政王感染了风寒,没去皇宫,整日都在王府中养病。皇兄似乎十分惦念,每日都会派人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