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辞走了,韦唯一声比一声急切地喊着韦张救他,韦张趴在地上悔不当初。
晏璟那处自然是有人递了消息过去,才听闻时面色一变,只当晏辞又是在打压他的人,听闻韦唯妄图轻薄晏辞手心的毛笔一下被折断,心知这人是保不住了,便也没过问。
翌日,韦张与韦唯的事传遍朝堂,众臣难免胆战心惊,平日里看不惯韦张的人倒是颇为欣喜,袁州女儿的婚事因这事儿便也只能作罢。
袁州提心吊胆了许多日子的事总算是放下了,先遣了人去告知袁可儿,又亲自去了摄政王府,打算告诉君屹,可却未见到君屹。
彼时君屹正在太长公主府同晏辞喝茶,面色古怪。
不远处南秋站在长廊上死死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些逾矩之事来,而云昭和应霄也一左一右地坐在屋顶上看着他们。
“殿下这是……”君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长廊,又看了看屋顶。
“小孩子脾气,别介意。”晏辞笑了笑,安抚道。
“倒也不是很介意……”君屹违心地说。
晏辞一眼便瞧出他的不情愿来,斟了杯茶递到他手边道:“习惯就好。”
这可能不会习惯……
君屹抿唇望着手边的茶杯,心情低落,看起来有些可怜。
晏辞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才想开口安慰便听他说:“微臣听说了韦大人的事。”
“没想到殿下下手这么利落。”
她挑眉并不应声,忽然想起了在御书房外长廊上被韦张呵斥的君屹。
那时他见了她,很是委屈地凑过来指着韦张离开的地方说道:“他方才骂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