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迷茫地摇头:“臣妾无能”
太后大失所望,不免又想起了聪明绝顶的宸妃:“瑜儿若在京,哀家怎会如此棘手,凭她的手段和智谋,哀家何其有患,你诚然是个无用的。”
皇后双手伏在地上,泪水打湿氍毹。
太后继续令内侍监用刑。
杨司制和吴司宝上了夹棍,身后的女史惊恐到极处,崩溃了,指着小柱子招供:“翟服一套,白地素纱夹衣一件,蔽膝,金缕佩绶各一套,金舄鞋一双,四凤十二树华钗冠,金秀龙凤纹霞帔一条,都被大总管取走了,亲自取走的。”
小柱子心里连声骂娘。
太后笑了,又问:“那翟衣究竟什么规制的?”
女史颤声答:“十二行翚雉纹。”
太后眼眸一沉,众妃唏嘘,果真是贵妃受册的大朝服。
求菩萨一万遍,还是轮到了小柱子,被两个内监拖上前,双腿已瘫软,太后唇角一抹阴沉的笑,摩挲着腕间的翡翠,对他说:“你八岁跟着皇帝,形影不离,他的事情最是清楚不过,你是痛痛快快的说,还是要哀家帮你回忆回忆。”
小柱子头快低到了胸腔里,舌头抖的不停,声如蚊蝇:“奴奴才贱贱命一条死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