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监暗地查了几日,小马倌接触过的人,家中多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银子,还真查出个雷来,幕后主使竟真是慕容府的人,慕容家头号康瓠,慕容贤。
这下定柔说不清了。
还好皇帝及时把实情压了下来,证据尽毁。
定柔气冲冲回去质问,慕容贤理直气壮:“妹妹也不想想,等你生下皇子头等大患是谁,太子眼见着不得君心,这六殿下天资聪慧,生母又是陛下的旧宠,将来你诞下皇子,他已成年,羽翼丰满了,便不好对付了。”
定柔气的摔了茶盏,骂了一句混蛋。
慕容贤不想妹妹如此不领情,又不敢得罪了这个阖家的大靠山,只在心中不忿。慕容槐坐在上首,心知这蠢货定是被人撺掇了,偏还做的漏洞百出,惯是个槃木朽株。
问:“何人教唆的你?”
贤答:“无人教唆啊,是儿子自己想出来的。”
慕容槐大怒:“孽障!说实话!”
慕容贤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只道酒桌上不知何人提了一句,他便记下了。
慕容槐气得脸色铁青,大骂不成器的混账,吩咐下人将之五花大绑捆了,扔到祠堂,取马鞭来,转对金贵的女儿道:“是为父没看好他,教子无方,自有家法重责,以后事事警惕他,只是陛下那边恐怕要猜疑你了,这是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