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也不是非要纠缠与人,你家八抬大轿将我迎进了门,不到几天就退婚放逐,叫人以为我是个不良贞的,一介芊芊弱质,以后还如何处身立世?”
慕容康豪气干云一男儿,骨子里生来怜悯弱者,这会子听到如是说,不得不动容。道:“你在我家呆的久了,女儿家的名声岂不也完了。”
四喜长叹道:“大人,我踏进你家门,这女儿的清白名声就已经毁了,再嫁也是将就,唉,许是小女子命苦罢。我但求你,让我滞留一二载,圆了我家的名声,等我爹在官场站稳了根基,我届时自求下堂告去,如何?”
慕容康望着她默了半刻,总感觉这话好像哪里怪怪的,又嘴笨舌拙说不上来。
四喜补充道:“这期间小女子甘愿为奴为婢,大人就当奴是一个侍女,与府中丫鬟一般无二,尽管吩咐事做,小女子自来也不是娇生惯养的,浆洗洒扫,样样拿的起来。”
慕容康彻底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你说的啊,两年为期,你自行离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出了书房,手里的呈盘端着吃剩了的菜,四喜长舒一口气,吩咐丫鬟送餐后茶进去,走在廊下,眼角靥出狡黠的笑意。
以退为进,宜莫如炌。
昌明殿,眼线禀报了姚姑娘安然走出书房这一幕。
皇帝朱笔飞书,也不停:“朕知道了,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