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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使劲,加重了力道,这次是真疼了,襄王疼出了泪。

“把你自个施舍出去了?好哇,赵祈,你是什么身份?千金之躯,一个贱人也敢沾惹天家雨露,你连生六女,过几年就而立之岁了,还无有子嗣,母后成日急的头发都白了一半,这个关头还把精力用在那不值当的东西身上!你简直混账!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要你娘来日闭不上眼吗?”

襄王吓得脸色已白:“母后饶了儿子这一次,以后不敢了。”

太后丢开他:“看看你哥哥,他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失过分寸!”

襄王耳朵全红,不停揉着,皇帝在一旁笑,太后问:“哀家送给你那个岑双你没宠幸吗?”

襄王战战兢兢道:“宠了呀。”

太后瞪他:“那怎么昨日哀家让御医去把脉,还没有孕。”

襄王辩解道:“儿子怎生知道,许是机缘不巧吧。”

太后怒:“浑说!定是你去的少!从今起到岑双怀孕,你都不许再到别人屋里一步,再生不下子嗣,哀家就挪去给你父皇守陵,日夜焚香祭告,向祖宗哭跪,哭到你有子嗣那一日!”

襄王一脸悲苦,无奈地鞠身拱手:“儿子谨遵懿旨!”

皇帝低头摩挲着墨玉扳指,眼神失落。

傍晚,定柔走在回敬惠馆的宫巷,望着琼垣金阙,夜幕中烟锁雾迷,心中感慨:“这些富贵乡的男人,如此不把女人当人看,这就是女子的宿命吗?不是粉黛玩物,就是生子工具。”

我慕容定柔,宁可孑然一身,也不愿做粉黛玩物,我所嫁之人,必心之所悦,两情不渝,否则,宁为玉碎。

第64章 截胡!纯属截胡 (火葬场序……

一行凤鸾仪仗迤逦在山间大道上。

已进了腊月, 草木萧索,乌沉沉的天,寒风吹在脸颊上, 如刀似割, 临近黄昏,仪仗蜿蜒到山腰, 簇拥着舆车进了建国寺,内监和宫娥走了一天, 皆人困马乏, 僧侣送上了热腾腾的素胡辣汤, 握着碗, 吃了一半,手脚才渐地暖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