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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泪落在女子的发间,抱着她恳求:“宝贝,你知道吗,我有多感谢上苍,这世间为我造就出一个你,让我苍白的人生,有了旖旎的色彩,不至绝望。敞开心扉接纳我好不好?让我能,为我自己活一次。”

她猛一阵摇头,咬着唇,哽噎的说不出话。

我是个自私狭隘的小女人,你是经天纬地的君主,我根本配不上你啊。

两人如熔铸般相拥在一起,只恨不得化为一体的乔木,礁石,千年万年,任凭沧海桑田。

很久之后,青白釉双耳三足炉里的百和香燃的烬了,余烟一缕轻袅若无,氤氲散开,纱罗帐帷垂下,女子俯在大引枕上,指上的小戒腻腻地沾了汗濡。

男人将丝缎薄被盖在她身上,拨开被湿透的发丝,露出半张羞怯的脸。问:“没弄疼你罢,孩儿不会有事罢。”

张嬷嬷因为不放心,半夜悄悄到窗下听了听,里头传来女人轻微的笑声,男人的声音问:“舒服吗?”

女人舒适地“嗯”了一声。

张嬷嬷一张老脸刷地煮熟了一般。

赶紧蹑手蹑脚跑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