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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显的警告。

“这个图片……够美丽么?”大大问道。

驯鹿啧的一声。

“……这次查深海,你是组长,”大大拍了拍驯鹿的肩膀,“阎王老子与你同在。”

“那儿是门,”驯鹿抬手一指,“滚。”

接下来的一年里,他动用了很多关系搜查这位医生的资料。深海组织里医生不计其数,并且查到代号就是尽头。

“不愧是地下组织,”驯鹿郁闷地开了瓶酒,“保密工作做得比抢饭吃还认真。”

此时,中国南方。

一位心理医生下了班,脱下白大褂,露出了刚刚会诊时他在桌子下面悄悄写上字的手臂。

左手胳膊上被写了很多乱序的字母和数字,就像是一头猪睡觉时摁住了键盘。

他又想起那台电脑,勾起嘴角一笑。

这是他们最初的正面相遇,而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四年后。

白深穿上白大褂,往就诊室一坐,非常人模人样。

今天有个特殊的病人,他还在想该问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灰色长袖t恤和黑裤,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眼睛。

帽檐外的棕色卷发恣意伸展,挺鼻薄唇像是刻刀凿就,有锋芒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