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在地毯上坐下,努力闻了闻,“没做饭吗?”
“你大爷啊,”李恪说,“才八点,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也行。”白深回答完,李恪没有动静,只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白深这才反应过来他的低俗玩笑,抬起手指了指:“那儿是门。”
李恪在他面前坐下,“说正经的,那个路浔你见了?”
“见了。”白深随手在他乱糟糟的桌上找东西吃。
“厉害吧?”李恪挑了下眉。
“厉害什么?”白深没反应过来,吧唧吧唧嚼着酸奶条,含糊地说,“哦,战地翻译啊。咋了?”
“咋了,”李恪重复他的话,恨不得举起拳头朝他脸上造,“他的很多情报都很有价值。”
白深看着他,伸手又拿了个酸奶条啃,“什么价值,人质的方言不标准么?”
李恪用恨铁不成钢的慈爱目光看着他,手指关节咔咔两声脆响,举起拳头就要打。
“哎好汉!”白深叫了声,“你说。”
“别忘了组织最近的项目。提醒你一句,白医生,”李恪的手在零食堆里翻翻找找,把酸奶条都扔在白深面前,“你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三个月后要去总部开会的。”
白深彻底沉默了,一言不发地吃完所有酸奶条,才抬头看他,“我吃完饭再走。”
李恪料到他会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比了个中指,“那事儿也说了,你注意点儿就行。去把门打开,我得赚钱了。”
上午没有预约,白深坐在咖啡馆里蹭吃蹭喝,偶尔帮忙磨个咖啡,倒点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