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颜色单调乏味,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
一个男人半坐着靠在床头,膝上是一本厚重的红皮书,硬壳,精装本,赫然是“红楼梦”三个大字。
他看得漫不经心,还没翻几页,就合上书随手扔在了地上,呢喃着骂道:“神经病。”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汉字,什么“靥笑春桃”,什么“龙游曲沼”,完全不是他看得懂的。随便一页就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字,大篇大篇的描写,情节一点一滴挤着走。
路浔钻进被子里,深夜里最后一盏灯终于熄灭。
皎洁如水的月光从窗外钻进来,铺在地板上。他侧着身体,目光落在被凄惨地扔在地上的书上,红皮,硬壳,精装。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一个带娃小技巧: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海绵
第二天早上白深打着哈欠开车,点燃发动机才想起自己没戴眼镜,其实度数也不高,他只有在看字小的资料时会戴。
越野车拐进了老街尽头,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巷子很窄,他的车堵住了整条路。不过因为是尽头,也没有车过路,白深每次都这么干。
老板每次也都非常配合,不厌其烦地走出来对着他的车大吼:“哪个小瘪三停老子门口,不做生意了好不啦?”
白深每次听他这么说都会被逗乐,屡试不爽。
老板是个不到三十的上海男人,叫李恪,看着风度翩翩,举手投足一股子领导气息。他会提供给白深所有他会诊的病人的资料,而且大部分病人是他介绍来的。
他们每次会面都会提前约好,因为他们见面时店里不待客。李恪好像也特别心疼没赚到的钱,所以他们见面越来越少了,如果没有事说,连白深来蹭饭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