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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小孩,大概只有一两岁。小朋友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彻底赶走了他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一点睡意。

路浔取下帽子,鼓着腮帮子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

小孩一愣,顶着一脸鼻涕眼泪花儿就笑了起来,声音很清脆。小手还扒着眼皮吐出舌头也扮了个魔鬼。

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多可爱的小孩,真想一把抢过来,他又看了看对面小朋友鼻涕眼泪和笑起来露两颗小门牙的脸。

啧,怎么越看越像小白金呢。路浔重新戴上帽子,偷笑起来。

深夜一点,门铃声在空荡荡的咖啡馆响起。

店里已经打烊了,所有客人和员工都走得干干净净,李恪打开了木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小女孩的笑声。

店里只有昏黄的壁灯还没有关闭,李恪站在门口,挡住了大半灯光,映在来人脸上的只有影影绰绰的暧昧光线。

李恪把他一把拉了进来,转身反手关上门,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以一种蛮横霸道不讲理的力度,直接把他按倒在地,两人靠着厅内的原木椅亲吻着,直到氧气渐渐抽离,两人都喘息得厉害。

“你拉窗帘了吗,这么野。”肖枭偏过了头,靠在椅子上。

“没有,”李恪说着,扯开了他卫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还有更野的。”

“够了,”肖枭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窗帘是拉上的,门也已经反锁了,因为在椅子腿上靠得太久,后背有点隐隐作痛,“我背上好像有伤。”

“什么叫好像,”李恪把他上身转了个方向,掀开了他的衣服,啧了一声,“还是枪伤。”

肖枭从李恪的裤子兜里找出了一支烟点上,“我累了,想睡觉。”

“上楼去吧,我给你泡杯奶。”李恪从他嘴里取下只吸了一口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肖枭洗了个澡,氤氲的水汽充斥整个浴室。他留意了一下背上的伤口,但操作起来还是粗糙,水淋到没有,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