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白深笑起来,“我也……挺想你的。”
“队长让我等什么云,”路浔说,“是你吧?”
其实他不需要问,单凭那句“白云深处有人家”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嗯。”白深点点头。
“我的组长让我来见驯鹿,”白深看着他笑了,“你的代号很可爱。”
白深也突然想起那次抓娃娃,他让路浔抓那只驯鹿,自己还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路浔说,“叫‘深藏若虚’,很适合你。”
“……对不起。”白深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但其实路浔并没有要讽刺他的意思,他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了。
他才不会告诉白深他查了所有和“深”字有关的词语。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白深解释道。
“没有吗?”路浔笑了,“可我有。”
“嗯?”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
路浔欺身把他按在了会议桌上,摘下帽子,低头靠近,在白深的唇上轻轻掠过。
白深的脑子一片空白。
上次在他家,路浔也吻过他,可那天路浔喝醉了,他一直告诉自己路浔认错了人。
……可这次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都清醒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