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jab的人是怎么突破严密的防护闯进来,还到他的房间里给他放了一封信?
他不禁怀疑,是内部的人替jab做的。
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到现在都没落马,竟然还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他的右手紧握着兜里的枪,一直走到约定好的地点。
这局鸿门宴,也就是他,胆子这样大,单枪匹马就敢赴约。
“来吧,进来,我的驯鹿先生。”jab站在一家旅舍门口前的阳伞底下,半倚半靠着桌沿,一双手环抱在胸前。
“进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骗?”路浔不屑地冷笑一声。
“我想你会明白的,”jab向他这边走近了些,“我对你说的话,你绝对不希望第三个人听见。”
“够了,别阴阳怪气的,”路浔说,“我要你远离那个孩子。”
“我当然不会伤害他,那是个多么无辜又可爱的小生命。”jab的语气夸张,和译制片里“噢天哪该死的东西”的语气差不多。
路浔心累,不想跟这个说话当放屁的男人兜圈绕弯。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狗屁玩意儿,”路浔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你爸妈当年拿那十几分钟散散步什么不好。”
“我只是想让你想起你的小时候,”jab说,“你最向往的不就是这种没有烦恼的生活吗?可你是一个谜团,一个所有人都提防着的武器,这世上的好时光,可怜你从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屁话越来越多了。”路浔沉声说。
“跟我来。”jab向旅舍里走了进去,同时得意洋洋地扬了扬手里的瑞瑞的照片。
路浔只好走进去,跟着他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