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贴着很多东西,有照片,有档案,看起来全都十分老旧了。那些东西,连路浔都从来没有看过。
房间里竟然没有其他人,说不定就在楼上楼下埋伏着,就等jab一个响屁,随时准备惹点儿事出来。
那些照片上,是他日思夜想二十多年的人,是他素未谋面却视作榜样的父亲。
他爸爸英年早逝,因公殉职,在他妈妈怀胎时就离去了。
那些照片上的爸爸英气逼人,他抬手抚摸着一张老照片,指尖在爸爸的身上停留。
许久他才垂下手,看向站在一旁的jab:“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知道真相,”jab笑了笑,“你的父亲因何而死,你的母亲为什么入狱,难道这些事情,你不想知道真相?”
“巧了,”路浔也不怀好意地一笑,“还真不想。”
他一直觉得,你当年费尽力气战胜了多少精子才能活下来成为你自己,这难道不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吗?为何要自寻烦恼呢。
“你很快就会想知道的,”jab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递到了路浔面前,“不妨先看看这个。”
他的心猛地紧张起来。
写的是些乱序字母符号,明显是未破译的密码。
而且……是他母亲的字迹。
路浔伸手去抢,jab迅速收回手,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我做什么?”
“还同往常一样,我的驯鹿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jab的声音轻浮,仿佛说的只是“今晚一起出来浪”之类的骚话。
“让我考虑考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