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拨白深的号码,结果已经打不通了。
再然后,他找到了李恪,不过李恪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只说白深已经离开这里了。路浔得到李恪的同意,带走了小白金。
他不想再去纠结白深对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他只知道,自己舍不得白深。白深一走,他就觉得怅然若失。
你离开,我衰败,心花零落,落地成灰。
刚从伊拉克回来的肖枭给李恪打了个电话,一次久违的通话。
“我回城了,在机场。”肖枭没有问候,电话一接通就直接说。
“嗯,”李恪语气平静,心里却早已经紧张得不行,他不知道肖枭怎么会突然来电,“那我去接你?”
“不用了,”肖枭回答,“在你店里做一杯美式咖啡吧,加糖。”
“好。”李恪挂了电话,心跳在胸腔里砰砰作响。
他下楼走到店里,做好咖啡端到楼上,整理了一下屋子,看着陈列架上满满的各种款式的糖果,勾起嘴角轻笑。
肖枭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走进来,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
“行李呢?”李恪看着他走过去。
“扔了。”肖枭随口胡诌道。
“咖啡做好了”李恪说着,肖枭猛地凑近,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后脑勺,不遗余力地吻住他。
李恪闭上眼睛,用力地压下去,两人靠着门,一直坐到地上。
还是那样熟悉的野蛮的力道,熟悉的唇齿纠缠,熟悉的风清白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