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么?”李恪留恋地离开,抵着他的鼻尖温存地说。
“我现在就杀你。”肖枭狡黠一笑,凑近咬破了他的嘴唇,李恪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他吃痛地皱眉,揽住肖枭蛮横地揽进怀里。
肖枭翻身把李恪压倒在身下冰凉的地面上,用力地扯下了他的大衣。
扯完了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李恪的脖颈,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话,他也没听清。
“什么意思?”李恪茫然地问。
“我在撒娇。”肖枭说着,顺手解开了李恪衬衫的纽扣。
“看不出来,”李恪就笑,“为什么,是不是有要事相求?”
“啧,这么说可就生分了,”肖枭的指尖钻进李恪的衬衫里,“看不出来我想要你的原谅吗?”
“恕我愚钝,也没有看出来,”李恪说,“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肖枭忖度着一个合适的答案,手上的动作没耽误,剩下的半截话化作低吟被咬碎。窗帘外透出莹洁的光亮,灼热的空气中混杂着水色的沁凉。
“想不出来?”李恪笑了,指尖滑进衣裳。
“是啊,”肖枭坦然,后背抵着门框,身前不留一丝空隙,“那只能是我没错了。”
“耍赖。”李恪附耳低声说道,衣物被褪下,覆盖在地板上。
楼下传来颇有年代的小提琴曲,淹没了两人错落急促的喘息,屋子里的一件件衣物被胡乱扔在地上。
厚重的窗帘使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明,晕染出阴天的暧昧。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一杯已经冷掉的、甜得发腻的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