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跟一个已经睡死过去的人在聊什么,不过还是没忍住接着说:“哎,你赶紧回去吧,不管在哪个组织,总比在外面强,一直躲着算什么,你说是吧?”
“我就想不通,你护着路浔做什么?自身都难保,”美人痣看着他安静睡着的神态,“再说路浔的本事也不比你小,他自己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我去查查路浔是什么来头?”美人痣说,“你不是有他的详细资料吗,我也看看?”
美人痣自言自语了半天,自讨没趣地给他盖好被子出了门。
白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只觉得脑袋昏沉,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疯了一般去找路浔的那封信。
还好就在枕头边,信纸因为被雨淋过,一些字迹的墨水已经晕染开。
他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里,放进了背包最里的夹层中。
窗外的天空已经放晴,而关于昨天晚上,他只记得一封信,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窥探
路浔没有什么事做,就把自己房子也交给了白深家门上贴着的同一个房产中介。
他觉得自己应该听白深的话,找一个环境比较好的地方住着。可惜白深不在身边,他这个糙汉连个顾问都没有。
他于是像几秒钟就买衣服似的,用几分钟的时间选中了新建起的对面古风古韵的小区里的一套小型三合院。
新房子一买,兜里就没剩多少钱,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连带着当年爸妈给他留下的钱全花了。这一笔大钱花出去像赌气似的。
白深走后,他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但也没有再去找其他的心理医生。
他就常常坐在还没有装修的空荡荡的新房子里发呆,偶尔在小院里带着小白金走一走。
肖枭来他家里看他,“老弟,乔迁之喜,不得办几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