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沉默了,没有回答。
路浔醒的时候,房间门管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整个屋子昏暗阴沉。
他的脚仍然被绑着,手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了。他摸了摸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窜向全身,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现在他只想用谦卑的态度和恭敬的话语亲切而温和地问候肖枭的祖宗十八代。
枕头旁边手机的提示灯一直亮着,他拿起来唤醒屏幕,锁屏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印度班加罗尔的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他戳了戳屏幕打开短信内容,里面只有几个乱序字母——
「yudooiit」
栅栏密码。路浔很快破译出内容——
「you idiot」
你个大傻子。
这是……
“白深,”路浔立即拨打了那个号码,一边轻声喃喃着,“白深。”
而打过去后,电话里只传来系统提示号码无法接通。
他不死心地再拨了好几次,结果都是无法接通,号码也无法被追踪定位。
路浔负气地把手机随手一扔,掀开被子蛮不讲理地撕扯开麻绳。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间门,看见客厅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两个人都有点儿心不在焉。
门一打开,两人齐刷刷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