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有话要问我,”白深轻叹一声,“等他手术之后吧,我详细说给你们听。”
李恪点头,“去休息。”
白深看了路浔一眼,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现在很累,不过并没有什么睡意,这个状况,估计大家都睡不着。他走到对面病房,坐在床上发愣。
愣了一会儿,他又走回对面,打开门看着床上躺着没有一丝动静的人,“我有话要说。”
李恪看了他一眼,起身拉了肖枭一把,“我们出去。”
“坐着,”白深看着他们,反手关上门,“你们也听。”
一旁安静的路浔突然说了一句,“……出去,我不想听。”
白深转头看着他,说得咬牙切齿,“有种打一架让我别说。”
肖枭啧了一声,估计没想到就听不听这么个事儿就能剑拔弩张地吵起来。
路浔坐起来,看起来情绪不好,似乎下一秒就要火冒三丈指着鼻子骂丈母娘似的。
白深努力平复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去,没成功;再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去,没成功;再再深吸……吸你妈的大爷吧平复不了了!
他两大步跨上前猛地靠近捏住了路浔的下颌,按着他直接野蛮地吻上去。路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按倒在床上,本来就脆弱的单人小病床这一下子被压得咯吱响。
路浔猛地推了他一把,这一下角度非常刁钻,让白深猝不及防地弹开撞到旁边的墙上。
白深重新走近了些扑过去一把按住他,单腿跨过他身上压制住他,俯身接着蛮横地吻下去。路浔挣扎未果,微微抬起脑袋咬破了他的嘴唇。两人紧贴的嘴角渗出几丝血来。
满屋的潮湿粘腻,空气中一片阴冷。
一旁的李恪和肖枭目瞪口呆,当然两人惊异的方向是不同的,李恪是卧槽他俩亲嘴儿了,肖枭是卧槽白深居然攻气满满?